本帖最后由 多九公 于 2023-6-22 18:30 编辑
以下是鲍鼎寄给邓元鏸某封信中之一段,提到当时刻谱的价格: 拙刻弈譜對子者,每局三百文,連批帶刼,刻手尚不甚劣,致爲便宜。《晚香亭》則一譜九洋;《指歸續編》每局錢二百五十,小字在內。《二妙集》則每局五百,批刼在內;其他年譜序說,另須百三十蚨刻百字。因梓人與仲弢學士所面議,未免稍昂矣。
另一信中提到《海昌二妙集》有四百多谱,需二百多两银子,鲍鼎与邓元鏸都帮忙筹款: 《二妙集》承許助刻,善甚,幸甚。此譜爲局四百餘,字在外亦約四萬,刻成購紙刷印等費,約計須三百金,醵集巨貲頗不易易。現在雕成百局,以資絀擱筆。
又一信中云: 助刻百金亦卽滙到,得此鉅助,合鼎利貸百金,前已與梓人約,年內定可畢工。旣爲施、范幸,尤爲施、范謝也。 邓元鏸好歹是个县令一级的官(不是正式任命,似乎是各州县临时顶缺),鲍鼎则是一个收取关税的小吏,要靠借贷来刻棋谱,真是不容易。
“四大景盘”无非是用三百六十个不同的字来标识棋盘上的坐标(文人雅兴,用以制成诗词),天元不算在内。我见过一位清初文人用四首五言长诗(每首九十字)来标识棋盘,但其中有一首竟然少了一联(十个字),这样一来就没用了,大煞风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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