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天论坛里比赛,我也凑了个热闹,几轮下来,亦有不少酸甜苦辣(我估计本届比赛的最大昏招奖非我莫属了,呵呵)。静下来想想,不由忆起大学里参加棋类比赛的事。 读大学是在90年代后期,那时印象里大学还没扩招,高考时还有几分历经艰险的意思。结果在二本分数线上脑子一时糊涂,被提前录取了。到了学校才发现,原来学的基本是城管执法知识。 课余时间太多,不免闲得慌。好在开学不久就举办了全校的文娱比赛,我兴致很高,报名参加了象棋围棋军棋五子棋比赛,一人身兼四项。本人自诩五子棋第一,军棋很不错,象棋还可以,围棋凑合下。结果,淘汰制比赛中,五子棋遇到了神一样的对手(这家伙不仅熟悉三手交换和五手两打的规矩,且对长、恒两星开局一般变化熟得一塌糊涂),军棋搭上了猪一样的队友(这猪是我最铁的室友,所以没法揍他),两个项目上台刚亮了个相,还没站稳开唱即败兴而归。 按下五子棋军棋不表,围、象却是十分地顺利。象棋不论先后手,我一律采用鸳鸯炮。结果接近三成的对手被我开局直接骗招打死巡河车,其余的大都被我一轮弃子底线打烂后随便抽。五轮过后,我居然进了决赛,真是怎一个晕字了得。 说起鸳鸯炮,那是我父亲的拿手。他象棋自学成才,水准是营团级的。最大的谈资是70年代和戴荣光的车轮战。那时戴麻子刚拿了全国前六,江苏省内风光巡回演出,到我父亲插队的镇上时,他作为18好汉之一接受车轮战指导。不仅是坚持到最后的两人之一,戴荣光大意之下,我父亲居然还是车马炮单缺士对车双马单缺象的略优局面。(以下场景我如临其境,因为听了无数遍)——戴荣光(或者旁人)的意思大概是和了吧…父亲不肯…于是戴荣光微怒…麻皮发亮…长考20分钟以上…最后…我父亲在里三层外三层的炙热氛围下…输了…唉… 话说小时候的最大梦想是象棋赢父亲…可惜…扯远了,当时没想到一贴狗皮膏药居然能用到决赛。不过老天是公平的,决赛遇到了官手,形势一边倒,我毫无悬念地成了“老二”。 围棋与象棋同时进行,不过隔着一个教室,于是有好几天我忙着赶场子。围棋在我们学校氛围有限,除了一位有业五执照的师兄是当仁不让的头牌,其余会征子的不超过一个加强排。但觊觎老二位置的人却不少,且个个自我感觉良好。(未完待续)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