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榉木 于 2016-8-25 11:12 编辑
那年那月的记忆:我第一次摸在手里的棋书;早年的《围棋》杂志印象 1982年10月号的《围棋》杂志是我的第一本围棋书。 1993年春夏之交,我还在上初三,一个偶然,我突发奇想,想到了围棋可以用铅笔在纸上以画“○”和“X”的形式替代黑白棋子,于是我决定自学围棋,以打发诸如政治课这样无聊的课堂时光,而且又隐蔽,不易被老师发现。 在了解围棋规则之前,我在旧书店淘到了我的第一单围棋书,一共两本:林海峰《围棋的筋和形》,以及本帖的主角,1982年10月号的《围棋》。都是旧书,一共用了7毛钱。 我算是中日擂台赛期间学棋的爱好者中最后的一批吧,当时貌似中国围棋的低潮,也是聂马争雄的末期。之前几年,虽多次听说擂台赛和聂卫平,小林光一的大名,自己却一直没有意识去学围棋。而1993年即将初中毕业,有些平淡乏味的时间,我鬼使神差滴想到了围棋。 1982年10月号的《围棋》记得当时还有封面,是红楼梦中妙玉和惜春对弈的图画,后来被我弄丢了。 书中第一次知道了加藤正夫这个名字,第一次知道了当湖十局中施范是古代大国手。 在完全不懂围棋规则的情况下,《围棋》杂志无疑是一本天书,但是越是不懂,兴趣却越大,书中的棋谱解说都很精彩,仿佛是军事家在打仗。而且还充满了今天看来非常弱智的疑问: 比如,加藤正夫是天元,我就认为天元一定是比九段还“凶”的段位; 第一次看到江铸久,芮乃伟的名字,但我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把这两人的名字读“江tao久”;“bing乃伟”; 第一次从这本书上知道了“大平修三”,自己却老是把这人当作“太平”修三;更弱智的是,后来冒出个“淡路修三”,我竟然认为是同一个人,只是“太平”修三改了姓名。 对早年的《围棋》杂志印象比较深,有很多可取之处: 在铅印的条件下,这书印刷得这么好,比后来的《围棋》杂志质量要高。尤其是1990年开始,《围棋》的印刷十分差。 《围棋》杂志每一个专题的页面上,都有一点简单朴素的图画,含蓄隽永。 有些泛黄的纸质,很有时代的沧桑感。 在解说上,当时的棋手也很谦虚,这也是时代特色吧。 在读者和杂志的互动方面,当年的对局诊断室也确实有那个时代的特点,客观地说现在业余爱好者水平普遍比那个时候高。 那个资讯不发达的年代,擂台赛还没有出炉,《围棋》作为唯一的月刊,虽说内容不算多,却相当精彩。
最后这张是马晓春对大平修三,处于上升期的马晓春当年是何等意气风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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